我聽見了無意義的話語,而這意義是我所認定的。
我看見了無意義的事物,而這意義是我所認定的。
這一切,都是我意識的投射。個性自我,善于分析、判斷;而分析會變成比較,判斷會形成對立。
當我覺察,我的意識再度投射于外時,我學會不再用情緒面對,而會在光中微笑。